2010年2月28日星期日

疯狂2010

疯狂的农历新年在这晚正式告一段落。
才两个星期,好像经历了许多;又不过是短短梦一场。
压抑已久的情绪都一一脱缰,像野马于无际草原狂野奔驰。
我做了很多旁人看来不应该做的事。
不过,撇开别人的观感;这些事都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愉悦。
人应该为自己而活。
我不愿伤害任何人;我只不过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知道,我太过放纵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也知道,今天以后,我还是得面对现实。
现实就是,我该转换跑道,脱离现在的瓶颈和摆脱僵局……
现实就是,我该收拾心情,放空自己驿动的心……
现实就是,我会开始和不同的男人约会,以便增加自己的见闻……
现实就是,我明天还是得爬起来上班:(
现实?让我一睡不醒可以吗?

2010年2月25日星期四

这样好吗?

昨晚,有些烦恼。
于是,我又跑去剪头发了。
店家是两个年轻美眉,白皙高挑,冶艳惹火。
同性看美女,一样赏心悦目。
奇怪!世上美女何其多啊!可为什么我不是其中一个呢?
这个问题就和周星驰电影《少林足球》里的疑问一样:
“点解我老豆不是李嘉诚?”
“点解我生得甘靓仔都还要掉头发?”
都是很好的问题;只是没有答案。

手机没有余额了。不能回讯息,打不出电话。
有一点与世隔绝的凄清。
好友告知那个前阵子与她频繁互动的男人突然销声匿迹。
不再来电和传短讯。像断了线的风筝,看不见踪影。
未曾深爱已无情。我知道,她很难受!

有人说:
当爱情开始沉淀,乏味便浮出水面。
尘埃落定,永远不及游走的爱情动人。

我们订一个约。
倘若感觉不再,想抽身离去,我们给大家三天时间。
三天的不闻不问,只需冷淡一句回应:我很好。
那三天,我可以静静缅怀曾经有过的甜蜜。
你的每一个拥抱、身体残留的你的味道、以及缠绵时候的心跳……
然后擦干眼泪,挺直身躯,对着镜中稍微走样的脸庞说:“廖晓薇!加油!”
第四天,我会给你传短讯,告诉你:我会好好的。

以后,当有人问起:后来,我们怎么了?
我会告诉他:后来的我们,各自精彩。
这样好吗?

2010年2月24日星期三

终于

终于,我和老板坦白意欲请辞。
他的神情复杂。
我知道,他就是舍不得我。
虽然,他说我时常顶心顶肺,胆大妄为。
我常说,我的存在是为了锻炼他们这些老男人的心肌功能。
三不五时给他们刺激刺激,减低他们的心脏病发率。
日行一善,功德无量。
阿弥陀佛!

2010年2月21日星期日

夏虫语冰

活不到冬天的夏虫永远无法理解“冰”是怎么一样东西。
哲学解释为“认识的局限性”。

很多年前在电视上看见一集专访。
受访者是一对来自穷乡僻壤的夫妇。
他们没有受过教育,农村生活三餐不继。
其后,夫妇俩经风光回乡的表姐介绍,前往都市谋生。
丈夫扯皮条,妻子卖淫。
面对主持人的困惑,他们并不觉得怎样。
对他们而言,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来得重要。
什么礼仪廉耻?什么男人的自尊、女人的贞节?
他们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电影《The Reader》让Kate Winslet拿了好多个大奖。
三十六岁的她于二战期间邂逅了一个苍白的十五岁少年。
他们陷入相濡以沫的鱼水之欢。
短暂的温存带来其后漫长一生的隆隆巨响。
法庭上,她是被告。被告于二战纳粹营中残害囚犯。
她理直气壮,认为那是她的工作,她只不过在执行任务。
对!她是个文盲,那是她的认知。里头没有生命可贵等价值观。
后来,我从报章上看见一篇文章,写的正是这出戏的观后感。
“我们的肉体我们的灵魂死死守候着一个方向和归属,
我们的知识我们的理性和感性犹在荒漠的岁月里拔河,
你敢爱吗?
如果生命中有过那么一次悸动的耳语叫骨头都酥了,
感情的出轨是知识也不能拉扯的……”

我该怎么告诉你我当下的感受?
如果你是夏虫,我是冰。我不曾在你的认知当中。

“有些故事不必说给每个人听。
有些情绪是该说给懂的人听。”

2010年2月17日星期三

新年

新年,我们一家团圆;唯独少了四婶。
那是一个搁在心头,卡在喉咙的遗憾。
四叔的寂寞,就只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常在想:
失去的狂悲是因为我们曾经体会拥有的狂喜。
如果四叔不曾与四婶结合,如果他一直单身修行;现在的他会不会好过一点?
还是我们应该庆幸得以在有生之年爱了想爱的人、牵了他的手、吻了他的唇?

人生苦短,活在当下,应该及时行乐。
谁知道今日一别,再会何时?
谁可以保证,循规蹈矩就可以天从人愿?

老天爷!请给我勇气。
不管结局是悲是喜,我会坚强承受。

2010年2月9日星期二

目的地

常常梦见自己在奋力奔跑。
周围熟悉又陌生,好像知道目的地在某处,却总是找不到。
锲而不舍的追寻,重复出现在梦里。

祝愿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欣喜若狂。

2010年2月4日星期四

旅行的意义

在新加坡,我大多时间都在睡觉。
在那个舒适的公寓里,我睡得很香。那里的人也叫人欢喜。

独自到科学馆看尸体展的时候,觉得自在。
其实一个人也很好,慢慢地走,仔细地看。
在尸体与器官中穿梭游走,看见生命的精奇和迷幻。
不禁慨叹,人的皮相是如此漂亮!

后来,我去了乌节路。那里拥挤得让我窒息。
人潮蜂拥,广场林立,那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就像香港,同样让我想逃,感觉空洞。
那样的大都会,充斥的是寂寞的人们,堕落的世纪末风情依然环绕。
所以,人们愿意排队等在名店外,挥洒金钱填补虚荣的黑洞。
我逗留不到一小时就离开那里;朝奔郊区的井然平和。

你相信吗?撇开机票的钱不算,我仅仅是花了大概六十元新币。
三天两夜,我享受豪华亲切的免费住宿和食物。
好运始终留守,我总能感觉命运的眷顾。

旅行中的我,想了很多;又好像没想什么。
旅行后的我,走了很远;又好像回到原点。

2010年2月1日星期一

远走高飞

买了机票那天,电脑当掉那天,我终于找到机会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
人生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当下,我找不到出路。
只想离开,一个人到外头走走,透透气。
绝对是一时冲动。因为,冷静太久。

还真佩服自己。
出来社会工作也有好几年了,怎么还磨不平一身棱角呢?
廖晓薇啊廖晓薇……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残酷的现实又怎容得下你理直气壮的正直呢?

忙碌的工作、讨厌的猪头客人、烦扰的拥挤交通……
营营役役的生活催促我提前衰老。

老天!行行好吧!让我离开。